为了满足市场需求,一批表演机构、训练班和课程开始专门炮制剧本杀主持人。叶子做剧本杀主持人已经一年,之前的工作是室内设计师。 现在,他要带两个场次的玩家,从下午两三点工作到凌晨两点。因为剧本杀主持人的熬夜性质,从业者大多是90后。叶子自称“菠萝头”,作为玩家未必动真情实感,但作为剧本杀主持人却可以哭出来。“你必须做出符合内容的行为,让玩家感觉真的身处在故事里。 ”叶子做过多个剧本的测评,发现剧本杀主持人与玩家的喜好有时并不一致,玩家更偏好那些套路相似的剧本。这些剧本的游戏流程不一样,内核却高度相似,“一个悲惨的故事,一对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恋人,一个很难两全的选择等,因为收益不错,或者说大多数人还是挺接受的,市面上就会有很多类似的版本。” 如今,平均每个月有十几场剧本展会在不同城市举办,每一场展会都会展出几百个新本,发行成本在六万元以上。去除参展费用、印刷和制作成本、作者费用之后,盒装本的售价在每套500元左右,发行方需要卖出200套才能收回成本; 城限本的价格则在2000元左右,至少要卖出50套才能收回成本。一套剧本参加完三轮展会便基本宣告市场售卖环节结束。这些剧本可能一炮而红,更多的是无人问津。“目前,一个展会能够火起来的本子也就二三十套,就10%左右。” 成都瑶池工作室的发行人员泡泡(网名)告诉南方周末记者。泡泡统计过,某线上交易平台上有四千多个情感本售卖,实际上能喊出名字的只有十几个,销量在500套以上的更是不足百个。“盒装对店家又没有什么竞争力,只有一个地方能玩到。有的店家一直拿不到,你能怎么办?”剧本杀从业者申府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剧本杀复盘答案 少数情况下,一些中小店家也能幸运“捡漏”。赵嘉伟就拿到过当时还是一个不知名发行的城限本《贤者之石》,后来该剧本风靡市场,该剧本的第二部“城限本”也被他收入囊中。过去两年,剧本杀由单一的推理游戏发展为角色演绎交互,使剧本杀体量远远超过其他类型桌游。但随着市场规模扩大,作为行业核心的剧本却日趋同质化、套路化。 “内容的天花板其实早就明显能看到了。”泡泡说,“现在你去卖推理剧本,店家会首先问你‘有没有密室杀人’,其他都不重要,因为这是受(当下)市场欢迎的套路和元素”。老玉米工作室作者殷无忧并没料到,剧本杀能够发展到现在的规模,因为“它其实只是一个故事”。 殷无忧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剧本如何来让玩家更有代入感?比如,剧本杀的故事体量一般会略多,分成几个章节来引导玩家。”殷无忧以拆迁的故事为例:主角是一个顽固的老头,身上有一些小毛病,被周围绝大多数人讨厌,但这些人又都想从他那里获得拆迁补偿款。 这个过程中,争斗不断发生,之后故事出现反转,原来老头是在这里守护去世战友的墓。“剧本创作只是完成了剧本杀的一半,店家配合剧本演绎则完成另一半,玩家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拥有了人设”。早的剧本杀创作者多数是资深玩家,善于把握这种戏剧化的人设和故事。 长沙剧本杀创作者“长沙颜值下线”(后称“下线”)一开始是推理本的资深玩家,2019年开始写剧本,现在已经完成了六个剧本,年收入超过百万元。他的主职工作是设计手机程序,月薪远低于写剧本。 写推理本之前,“下线”只发表过两个短篇推理小说,如今却可以在两个月内写一部城限本,四个月内完成一部本,“玩得多就写得快,玩过的剧本大概上千个了,现在市场大了什么都玩”。按照“下线”积累的写作经验,好的剧本应该有四个特点:精彩的故事和不断反转的剧情,持续让玩家在游戏过程中有完成感; 精巧的人设,玩家在与角色互动的时候不断有惊喜;玩家与玩家之间的故事设计要到位;剧情的呈现上,作者要有新奇的观点输出。“下线”告诉南方周末记者,2019年整个市场一年的剧本不超过几百部,甚至可以搞出优质剧本评奖,2020年以后,每月的新本数量都已经不止这个数字。“剧本多了之后,很多问题便开始出现,比如市面上有一些黄暴本、充斥着很多消极负面内容的本子。”

个行业可能有好几年了,但慢慢的我觉得它在朝着一个奇怪的方向变化,但我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直到我某次玩剧本杀的时候终于想到那个词该怎么说了——“丐版夜总会”。是的,我觉得国内的女仆店,就像丐版夜总会一样。她们除了穿着女仆的衣服,但和二次元真的没太大关系。我不知道大家去没去过日本的女仆店?剧本杀复盘解析剧透测评真相答案凶手角色我高中每两周放一次假就在家里补番,一月番、四月番、七月番,还有过去的那些神作从凉宫春日的忧郁到麻枝准再到GUNDUM…所以我高中毕业的件事便是去秋叶原朝圣。当时让我震惊的应该当是我走进一栋大楼,整栋楼都在发出呻吟声,我从未想到世界上能有一整栋大楼都在卖动作片。不好意思跑题了。当时路上有女仆在发传单,我就拿着传单进了那家女仆店,一进门女仆们就会对你用日语讲“欢迎回家,主人~”她们主要会卖施加爱的魔法的蛋包饭,或者你能花几百日元让她和你说说话,给你个拥抱之类的。这是我觉得真正意义上的女仆店,是二次元文化的延伸。

熊猫告诉燃财经,基本上从2020年开始到2021年结束,自己的门店就没有利润可言了。不仅没有利润,全年下来还保持着每年亏10万元的“成绩”。“太‘卷’了。”对于行业,熊猫直言,不说其他业内众所周知的“价格卷”、“装修卷”,仅“剧本卷”,就足以让这个行业的从业人员头痛不已。“严格来说,一个本子真正的发行流程是‘创作-修改-测试-返工’循环数次,再进入美工等制作流程,这一过程至少需要2-3月,甚至还有可能是5-6个月。但一些作者可以在一个月内就写出3个本子,更有甚者可以几天就写出一个本子,不等测试就开始销售。”熊猫直言,很多门店在客流量不变的情况下亏钱,就是吃了本子质量差的亏。剧本杀复盘解析“不过到了2021年下半年这样的问题就已经很少了。”“卷不动了。”熊猫告知燃财经,在各种“内卷”下,如今推理社的成本越来越高,再加上受疫情影响,客源受限,在2020年前5个月中,基本有4个月没有营业,仅房租就支付了近10万元。“两年亏了20万元,都是靠做发行赚的钱来补贴门店。”但熊猫也心知肚明,疫情影响下的关门,只是剧本杀行业问题爆发的催化剂。“就算没有疫情,或早或晚剧本杀也会暴露出如今的问题:疯狂开关店以及剧本发行方的内卷。”图片迅速离场,及时止损熊猫是仍在坚守的那一位,但章日轩和夏弢已经选择了退出,而这,距离他们杀入剧本杀这个行业不足一年。2020年国庆节,在北京工作的夏弢回安徽老家无为市过节。也是在这个假期,夏弢与自己的高中同学、日后的剧本杀合伙人章日轩无意间聊到了剧本杀生意。章日轩告诉燃财经,当时俩人一拍即合。“敲定了想法之后,我便开始在芜湖寻找门面。2020年10月底确定了地址开始装修。11月20日‘黑猫白猫推理社’就开始开门营业了。”

近日,一种新兴的儿童教育娱乐方式——儿童剧本杀兴起。据媒体报道,随着“双减”政策的施行,许多教培机构和教培老师纷纷转型,有部分教培人进入儿童剧本杀领域。在大多数儿童剧本杀品牌推广中,他们多强调该产业“轻资产、低门槛,收入高,不仅可以作为教培机构的消课方式,也可以作为线下儿童书店增强顾客体验的手段。”剧本杀作为一种沉浸式的交流互动游戏,其活动形式本身并没有好坏之分,关键看剧本的内容和开展方式是否符合法律法规和公序良俗的要求。对于成年人来说,有的人可以从中休闲放松,剧本杀复盘解析有的人可以借此开展社交、维护人际关系。对于儿童来说,剧本杀也可以是开展素质教育尤其是实践教育的一种有效方式。比如2021年底,深圳市沙头街道办就在社区和学校推广过禁毒教育沉浸式剧本《深渊》,在悬疑和推理元素的基础上,融入揭示毒品严重危害性的教育意义。这种寓教于乐,既可以培养孩子的阅读、语言表达、推理等能力,也顺便宣传了健康知识和安全常识,可谓一举多得。不过,所谓“低门槛”,绝不能成为儿童剧本杀的行业特征。我们常说,再苦不能苦孩子,这里的“苦”其实可以换成很多词。因为孩子是一个社会的软肋,他们心智不成熟,没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对新事物往往缺乏全面深入的认知,也就难以做出理性的辨别和选择。也正因此,事关儿童的各个行业,往往都有更高的要求和标准,从业者进入也理应有更高的门槛。值得一提的是,儿童剧本杀已然催生出许多新职业,如剧本作者、品牌发行方和主持人等。这些从业者目前多是自封头衔,接下来有必要完善相关职业资质,让儿童剧本杀的从业者少一些“摇身一变”,多一些专业的考核和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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